医生看着傅君同的神情动作,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有了一个粗略的猜测 :“离这儿最近的是一院吧,刚好我有个徒弟在那里,你们先去吧,我给他去个电话,到时候他会来看的。”
他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信心 ,一般不会诊错。如果结果真像他得出的结果那样:“说不准还是好事呢。”
韩栖听着医生的话,总觉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全程都不太明白医生在讲什么呢,什么叫好事,他这还能有什么好事吗?
傅君同拿起东西就急匆匆地拉着韩栖要走。韩栖本身就有点心神不定,轻而易举地就跟着傅君同走了。
因为担心韩栖本身就刚吐过,不舒服,就算心里挺急的,但是傅君同的车还是开的很稳,速度也不快。
不过好在距离近,也就过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医生的徒弟叫孙原,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从胸牌上来看,已经是个主任了。
他见到韩栖之后,抽完血,就给他做了一整套检查,手法和名词看起来很专业,就是有一个问题,他怎么是个妇科医生?
韩栖突然感到一种要捅破窗户纸的害怕。
可能是走了特殊途径,结果出来的很快,几乎没让他们等多久。
孙原捏着手里的报告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认结果绝对没有问题后,才把出门叫韩栖进去。
他只叫了韩栖一个人,傅君同不好就这么跟进去,所以只好在外面等着。
孙原让韩栖好好坐下,把报告单放在韩栖面前:“别担心,虽然少见,但是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