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君同沉默了半晌没说话，韩栖原本浓烈的困意一时也消退了些许，“怎么了吗，怎么不说话了？”

他暂时摆脱了困意，恢复了一点点清明的大脑很轻易地就把傅君同的沉默与对张涵那边的调查挂上钩：

“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

“嗯。”

见韩栖已经自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傅君同索性也就不隐瞒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早上再跟你说，好不好？”

“不好。”韩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听到有消息，他突然就没那么困了：“说吧，你今天要是不说，让我一直想着这件事的话，那我才是真的要睡不好了。”

傅君同思索了一会，才决定避重就轻的吧事情粗略地说一遍：

“跟你想的一样，唐岚是准备动手解决了张涵的。她一直跟在张涵身边，今晚恰好给她找到了机会，我的人发现的时候，张涵虽然说没死，但也已经不能……作恶了。”

傅君同在说到这个的是表情有些扭曲，斟酌了一会儿，才用了作恶这个听起来温和一点的词汇。

实际上，在被他们发现的时候，刚刚好是唐岚刚下手废了张涵的作案工具的时候，果断狠辣，场面一度十分血腥，派去的人来回报情况的时候，都是一脸蛋疼。

虽然傅君同已经修饰了一下所用的词汇，但是韩栖也不傻，稍微转一下就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的话，比他想象地还是要好一点的，为这么个人渣犯罪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