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栖只消轻轻一碰,就又像是被烫着般地缩回了手,偏偏此刻两只手无处安放,只能委委屈屈地别到身后,真是好不可怜。
傅君同把自己的头埋在韩栖颈侧的时候,就算韩栖的姿势再小心,他的脸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傅君同的皮肤。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本就强烈的存在感在此时此刻变得更强了。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怎么会不行的,你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个大孩子了,该学会自立更生了,再说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韩栖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在傅君同离开他的颈侧之后就这么一直望着他,以期能唤起他心中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之心。
却不曾想,傅君同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伸出手把他的眼睛蒙住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
柔弱的猎物在向猎人示弱的时候,往往引起的不是怜悯,更是更深层的欲/望。
唤起能感受到傅君同又重新凑到他颈侧,埋了进去,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却又突然把他放开。
只见傅君同猛地坐起来,背对着他。
“你先出去吧,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韩栖看着他,还愣了一下。
这就放他走了?他还以为就凭傅君同这架势,今天不来点比亲亲更深层次的交流是不可能罢休的了,毕竟刚刚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反应。
居然这都能忍得住的吗?
不过这都不重要,能溜当然是要溜的了。
韩栖刚想走,人都要离开床铺了,但是下床的时候突然看了傅君同一眼,却又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