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笑够了,他这才看着傅君同越来越红的耳垂说道:“没有这回事,你倒也不必这么做,我印象深刻纯粹是因为当时实在是有点社死了。”

毕竟在医院里呢,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人经过看见他们,要是真被人看见,他是真的没有勇气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待下去了。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喜欢这个调调,傅君同这么说绝对是在毁他清白。

“哥哥你怎么还在想这个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傅君同之前表情管理做得太好了,韩栖是真以为他不在意了。

傅君同闻言耳朵更红了,而且现在红的已经不只是耳朵了,还有蔓延到脸上的趋势。

趁他病,要他命,韩栖当即就像趁着傅君同难得害羞的这个机会,好好过一下嘴瘾,毕竟这么久了,向来都是傅君同在他害羞是时候欺负他,他能反抗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

就在韩栖摩拳擦掌想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嘴上猝不及防地就被塞了一大块虾肉,直接把他的嘴读了个严严实实。

起码是没有办法继续说话了。

“唔,唔。”看着傅君同假作气定神闲剥虾的样子,韩栖不敢置信地唔了两声以示反抗。

“乖,食不言。”重新板回了一张脸傅君同在韩栖吞咽的间隙瞅准机会,又投喂了一块进去,把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能说话的韩栖气的翻了个白眼。

他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权当是自己在咬傅君同了,韩栖气的恨不得当即就要他一口,但在视线接触到傅君同通红的脖颈耳垂的时候又心软了下来。

害,傅君同也怪不容易的,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