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 十二点了, 放在平常, 他两顿都吃了, 现在一顿都还没呢, 饿了也正常。
再加上,昨天下午就开始了大体力劳动,虽说事后也吃过东西吧,但是呢,时间隔得太远了,他的肚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存货了。
韩栖挣扎着下床,脚尖刚落到地面上,就感受到了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特别是腰腿。
在昨天,它们上的肌肉被过度拉伸,又承担了极大的运动量,韩栖又很久没有做过高强度的运动了,两相叠加,就造成了这种惨状。
韩栖活动了一下,等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感觉了之后,这才慢吞吞地走向浴室。
由于昨天已经被抱着清晰过了,所以身上除了酸痛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反而清清爽爽的。
所以,他只需要洗漱一下就可以了,倒也不用进行其他的程序。
韩栖随便披了件外胎就下来床,虽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甚至于说是有点冷了,但是室内由于一直开着空调,所以体感上还是非常合适的,穿的再少也不怕冻着。
韩栖洗了把脸,猛然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状况。
洗漱台上装的是面全身镜,即便韩栖没有要揽镜自照的意思,他也照样能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完整的自己。
经过了一夜,身上的痕迹轻的已经褪去,重的愈发明显。
白皙明净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是一些斑斑驳驳的红痕,顺着肌理一直向下延伸,看起来颇有些惨不忍睹。
这倒是跟上次一模一样,就跟狗咬肉骨头似的,他上次也用了好几天才消了下去。
不过不怎么疼,反倒还感觉有点冰冰凉凉的,应该是傅君同给他上过药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