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他用这张爱撩拨人的嘴说出更多求饶的话之前, 是不会的。

所以,尽管他连连惊呼, 直喊休战,但是狡猾而残忍的对手并没有轻易地停止他的行动, 并把韩栖的言语视作一种狡辩。

终于, 在韩栖尝尽了自作自受的苦果后, 对手才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 他这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当然, 尽管他不太愿意, 生怕被人看见,但是作为胜利者,对手还是在他身上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旁人看不见的角落,留下了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的罪证。

毕竟胜利者,总是爱往别人身上添彩的。

要是被人看见了,八成要不由得摇头叹息于施加者的牙口。

实在是太好了,完全没有要去看牙科医生的风险。

作为弱势方,这份好牙口显然给韩栖带来了一些困扰,特别是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冬季的衣服不似夏日轻薄,相比较而言,总归是要厚重一点的,衣物一旦厚重起来,所造成的的摩擦力就会增大。

而且在冬天,总需要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向来比较怕冷的人来说,因此今天在起床的时候,韩栖总感觉自己胸口有点奇怪,特别是在穿衣服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刺痛。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没断奶呢。

因着身上的这点儿不舒服,韩栖一个早上都没有给傅君同什么好脸色。

他觉得江梦之前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男人就是不能惯着,给一点儿颜色就要开染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