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也不是发誓要帮助年轻人走上正道的圣母圣父,他不会在三观已然扭曲的沈飞扬身上多费口舌。
又警告了几句凳子上捆着的沈飞扬,让他不要再试图靠近早已被沈家人抛弃的青年。
用布条堵了沈飞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嘴,“薇薇安,叫保安把人丢出去,对了,把人丢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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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沈飞扬,季成洲推开了休息室的房门,步伐小心地走进了只留了一盏台灯的房间。
床上的青年在被子里蜷缩着,小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点儿头顶的黑发。
别看青年整天笑嘻嘻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实际,他潜意识里实在没什么安全感。
之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晚上要醒好几次。
自从和自己同床共枕后,不是缩在他怀里,就是要搂着他一只手臂。
嘟嘟还是婴儿时期,夜里闹着要喝奶、换尿布自然有保姆解决,季成洲不是寻常家庭的父亲,半夜从没被孩子吵醒过。
现在好了,孩子都快五岁了,他倒重新体验了初当新生儿父亲的滋味。
青年睡得不安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时,他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也要伸手安抚青年。
一个晚上要醒几次,不是检查怀里的人有没有踢被子,就是把离他有点远的人捞到怀里。
“事情处理好了?”夏如云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见男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也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