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宁砚的房间里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整洁,可能是因为不玩游戏也不瘫着了,整天学习,也没弄脏卧室的机会。
他把佣人叫过来打扫卫生,应该是想告诉梁凯禹,别敲门了。
梁凯禹垂眸,转身走人。
宁砚在杜昆明家里待的并不是很舒服。
杜昆明也学习,但没有他高强度,在他眼里,最近的宁砚像是发了疯,忽然奋发向上起来,期末的时候也震惊了整个级部。
因为宁砚的成绩,考进了他们级部前十八,班里的前十六。
他们班是重点班,当初宁善兴动了点关系才把宁砚给塞进去。
这么多年,宁砚一直吊车尾,天天不是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谁能想到,他一努力,把所有人都给惊着了。
杜昆明表示佩服,但是他的忍耐范围有限,实在是没办法一天学习十几个小时。
他趴在宁砚的旁边昏昏欲睡,“您早晨六点多就把我给薅起来了,怎么学到现在还不累呢?这都快晚上八点了,您除了中午赏脸吃了口我的家的饭,可还没休息呢。”
宁砚眼皮都没抬,懒洋洋道:“佩服哥吗?想不想和哥上同一所大学?现在努力还有机会。”
杜昆明有气无力道:“可能是上不起了。”
他的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宁砚看了眼时间,也确实该回家了。
今天没人打扰,他什么事情也不用想,可是一旦要走,那种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怎么着,最近你太热爱学习,宁叔怕你学坏身体,不让你学?”杜昆明问,“想想小时候,你为了等宁叔回家第一时间就见到他,放学从来不跟我们去玩,我这辈子,难得在这个时间点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