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倒不是难过，只是有点尴尬，他之前真的太自信了，居然以为别人……还好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对了，你和赵亓侑只是，朋友，吧？”白如突然问道，语气带着诡异奇怪的停顿。

段嘉然被问得一愣，他思考了一会，说道：“呃，以前是。”

“什么叫以前是？”白如惊讶，声音有些大，发现他有点失礼，连忙又小声地再问了一遍，他就是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同人作品才问的，难不成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

“……”段嘉然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说来话长。”

这种淡淡悲伤的基调让白如反应了过来，两个人或许是闹了好朋友之间的矛盾，他就说嘛，他喜欢的人怎么可能aa恋哈哈哈。

“没关系，我懂了！”白如十分善解人意，他不需要对方再提起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还有个问题，白如想到后突然两颊通红，带着羞意问道：“你知不知道，赵亓侑他，嗯，有没有对象？”

段嘉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猛地一怔，呆愣地摇了摇头：“没有。”

白如明显松了一口气，羞怯地和新朋友分享自己的秘密：“偷偷告诉你，其实我喜欢他，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吗？”

不知为何，段嘉然心里莫名哽得慌，他略微不服地问道：“赵亓侑和我的成绩半斤八两，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不务正业，他反倒是你的暗恋对象呢？”

白如连忙嘘了一声，暗示他小点声，红着脸小声反驳：“你俩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