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诤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眉头微皱。
江琞不大喜欢和陌生人接触,要不是为了所谓的礼节,他连这手都不想握。
他是处女座,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平时比较心水的就是这类精英阶层的男性。
按理说和这样的人握手,他应该高兴才是。但有珠玉在前,江琞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尽量保持着礼貌,蜻蜓点水的和对方握了握手:“秦叔叔,你好。”
只比他大了7岁的秦诤眼皮子一跳:“………?”
面上的微笑都快挂不住了。
但奈何在场其余三人丝毫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问题,热热闹闹的商量着坐下。
江琞在隔着秦诤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下,淡淡地看了眼包间的装潢,是奶奶喜欢的风格。
江奶奶从进来时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好久没见过小秦了,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师。”
秦诤笑着说:“当年老师的好学生铭记在心,日日想着都来不及,怎么会忘呢。”
“真是个好小伙子,好哇。”
秦老爷子:“好什么好,他一个,我外孙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秦诤这孩子是我手把手带的,他怎么样我当然清楚。还是秦先生教子有方。”
“唉,夫人说笑了。”秦立谦虚地摆摆手,转头问秦诤:“问问阿绥什么时候到。”
秦诤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说:“在问了。”
-秦诤:什么时候下班?
-秦诤:几点到。
-关绥:下班了。
-关绥:在来的路上。
“说是在来的路上了。”秦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