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摸它,小猫咪只会舒舒服服地“喵~”一声,而后依偎地蹭他手心。
软软的,很好rua。
这触感,他似乎在哪摸到过,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一小时后,关绥被饿醒。
关于做的梦,一觉醒来全忘光了。就记得,整个梦里,有个粉毛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特别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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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绥随意披着浴袍下楼,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了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重新进了卧室换了件衣服出来。
把自己上下套得严实后,关绥才皱着眉下楼,问沙发上的那位:“你怎么还没走?”
将财经周刊放下,秦诤扶了扶眼镜,说:“我觉得某人需要我。”
关绥:“?”
这男的有病吧?
秦诤对他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视若无睹,从沙发上起来,说:“你淋了雨,还是喝点姜汤比较好。”
“在你睡觉的间隙,做了点东西,一起吃?”
关绥无语地皱了皱眉:“怎么,你自己没家吗?非要赖在我家?”
“小舅心疼外甥没吃饭,这样都不行么?”秦诤微笑道。
懒得管这臭狐狸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关绥确实是饿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率先往饭桌走去。
桌上的菜品不多,但每道都很精致,关绥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叫的外送。
无他,因为秦诤根本不会做饭。
不然他小时候也不会怕自己被毒死,所以才去学了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