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寂静。
“啪!”
众人又是齐齐一抖。
程哥不耐烦地把筷子撂在晚上,粗鲁地踢开凳子。
走去阳台,看见来电人。程哥强忍着愤怒,换上了一副较为平和的情绪,“喂?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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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路边烧烤摊。
江琞找了个靠近马路边边的位置坐下,向后面人招手,“我们坐这儿。”
“老板,我以前常点的那些,翻倍上一下!”
老板穿着长袖围裙从烧烤摊后冒头,“好嘞!一会儿就给你安排上!”
江琞轻车熟路地从车那儿拿了两副纸碗和一次性筷子,“这儿的烧烤很好吃,不能吃辣的也能接受。”
他馋烧烤馋好久了,但江奶奶在家的时候,一天24h盯着他不让吃这些。
每次江琞都是用欧皇打掩护,出来偷偷吃。
“对了,你能吃辣吗?”
关绥点头,“特辣的不能吃,其他的还好。”
夜色临近,这座城市新的一晚开始。
前边不远处的空地围着一群人,在跳广场舞。白天不怎么出门老人和小孩也相伴而行,街边的小吃摊摆了长长一条龙。
是浓浓的烟火气,和生活气息。
见他目光一直在打量,江琞以为他是没见过,便说,“很少来这种地方吧?话说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特看不上这种路边摊?”
收回视线,关绥挑眉,“何以见得?”
“嗯…说不上来。”江琞撑在桌上思考了好一会儿,“就大类似于阶级观念?不是说你眼光高,而是大家从小接受的价值观不一样。”
“对普通人来说价值千金的东西,放在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眼里,大概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了吧?”
就像关绥坐在那儿,明明跟大家坐着一样的事儿,但放在他身上,就哪哪儿都感觉跟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