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地帮他将身上擦好,看着裤子却又犯了愁。
这可怎么办?
要不就这样吧,腿不擦了。
林子晋欲盖弥彰地起身要走,却被人牵住了袖子。
裴鸣微微睁眼看着他:“难受。”
“哪难受?”林子晋说,“你但凡说你腿难受我立刻走人,这话就不像个醉了的人会说的你知道吗?”
裴鸣不说话,却依旧满眼倔强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林子晋宣告投降,认命地将他的手从袖子上拽下来:“行,我擦,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下毛巾行不行?”
裴鸣不依不饶地又拽住了他的袖子。
“祖宗,”林子晋哭笑不得,“别闹了。”
似乎是听明白“别闹”两个字,裴鸣的唇角有些委屈地垮了下来,倏地将手缩了回去,侧过身不愿意看他。
林子晋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卫生间将毛巾洗了一遍后出来,发现裴鸣还在背对着自己生闷气。
他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靠在床头:“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裴鸣翻了个身,又转到另一边,似乎明摆着不想搭理他。
他越这么躲,林子晋倒是越有兴趣,当即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将裴鸣的腰带解了下来,而后将西装裤子直接褪了下来。
裴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怔怔地看着他,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林子晋有种报复别人的快感,刚想抬眸调侃几句,目光却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没来由地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莫名想起了先前做过的那个难以言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