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吕圆咳了一声:“白锦浓同学,这件事啊老师必须要跟你解释一下,学校规定学生是不能染头发的,教导处已经说过好几次这个事了,尤其是你,之前打架就被记过了,老师怕你再被记过回家反省,所以才打电话给你的监护人,也就是你的霍叔叔,你要因为这件事搬出来真的没必要,老师建议你还是再想想吧。”
想想,还想什么呢?
出了办公室,白锦浓都不知道自己气个什么了。
吕圆那意思他知道,在她眼里那就是个染发的小事儿,没必要放在心上,可他自己知道,他是看不惯男人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强势,古板,不容任何人置疑。
弄得他想爬在人头顶上折腾,但却因为力量不够根本动不了他一根头发一样。
想想就气死个人。
最后,白锦浓还是提交了住宿申请,吕圆见劝不动也没多说什么,只提醒他宿舍虽然有空位,但还得协调,真正住进去还要等几天。
白锦浓不怕等这几天,正好临近月考,他打算花几分精力抱抱佛脚,多看看书总比看某些人的脸要强。
作为家里唯一的女性,刘妈敏锐的感觉到家里头这几天气氛不大对。白家那位小少爷似乎是把雇主当空气了,回来没个眼神不说,连吃饭都不在同一张桌子上。亏得霍先生沉得住气,居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该干什么干什么,无事发生一样。
刘妈做不到跟雇主一样平静冷漠,时不时地还跟人搭句话,问他在学校里学得怎么样,有什么想吃的她给做。
白锦浓虽然情绪不怎么高,但大概是觉出谁对自己好来,难得礼貌地跟人说上两句话,温声细语的不说,甚至还提出主动帮她择菜,这让刘妈感动地差点要哭出来。
平日里爱挤兑人的小少爷,居然帮她一个保姆干杂活,简直就是没有过的事儿。
晚些时候她把这些告诉雇主的时对方眼里明显闪过惊讶:“他主动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