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轮不到你来说,吃你的饭吧,这次的月考我还没问你。”
男人一句话成功让这位二少爷闭上了嘴,月考月考,这是故意堵他的话呢。
而且,怎么就轮不到他来说了?他白锦浓就是个寄养在这儿的,他没欺负他就不错了,说上那么两句风凉话都不行?
霍少谦心里头不服气,吃饭的时候嚼东西都比平时多用了三分力。
而白锦浓看着他吃瘪,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但因为嗓子还是不怎么舒服,吃的很慢,但他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有什么异常,本以为这点不便没人注意,结果霍闻远在吃完饭的下一秒,就把一盒药放在了他面前:“这是消炎药,每天吃两次,一次两片。”
白锦浓被这一句惊得猛咳起来,一张小脸都咳红了,他瞪着眼睛看他说:“我没事了,我好得很。”说这话的时候还专门压着声儿,生怕被后面背书包换鞋的霍少谦听见。
霍闻远却没跟他扯皮,只说:“你不吃的是想再去医院吗?”
这话白锦浓实在找不到理由反驳,恰好霍少谦又在后头催:“走不走啊?再不走我都要迟到了!”
说完背上书包出去了,白锦浓没办法,只能迅速把药吃了,吃完之后直接对男人说:“以后不准你这么命令我。”
男人低头看着他:“这也是你要的补偿?”
“是啊。”他毫不脸红地承认,眼珠子贼溜溜的。
霍闻远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这小孩儿一时拗得很,一时又大大咧咧的,才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忘了记恨人,见缝插针地跟他讲起条件来。
“好,我尽量。”
他这么说,接着抬脚出了门。
白锦浓跟过去,那边霍少谦正坐在车里探着头发牢骚呢:“喂!你们怎么那么慢哪?再不走真要挨老严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