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崔湛南看起来那么像零吗？

崔湛南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快要崩塌了。

“那个……南哥，你要是困了就进屋睡觉吧。”最后还是傅星霖没坚持住，率先开了口。

崔湛南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看向傅星霖，尴尬道：“那个……刚才……你……”

傅星霖也红着一张脸瞅着崔湛南，别扭和尴尬丝毫不比崔湛南少。

崔湛南吞吞吐吐半天，最后咬咬牙还是问了：“你一直都想睡我？”

“……”

“不是被我睡，而是睡我！”

“……嗯。”男孩儿羞涩地承认。

崔湛南脸色都变了：“谁教你的啊？”

傅星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没、没人教……”

崔湛南一噎，他看着傅星霖这张秀气漂亮的脸蛋，心中憋闷。这小子除了身高和身材，光看这张脸，哪里像个1？！

“南哥，你……不可以吗？”傅星霖吞吞吐吐地问道。

崔湛南也头一次这么尴尬：“我……我没做过零，我也不能接受做零。”

傅星霖先是开心，因为这代表他将会是某种意义上的崔湛南的第一个男人，可……紧接着他又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