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钦冷笑:“疼死你得了。”
“唔,头晕,要老婆亲亲才能好起来。”容青也不恼,继续像块牛皮糖似地黏到了霍钦身上去。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圣诞假期就结束了,容珺收拾行李回国,顺便给白言和相熟的同学带些小特产。
白言最爱的就是国内的小零食,这次容珺回去给他带了好多,其他同学倒是对小手工品感兴趣,也拜托容珺买了一些。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容珺一个人在飞机上又睡不安稳,所以落地时整个人都憔悴得不行,差点把白言心疼死。
关切的话还没说几句,白言就被白月生推到了一边,顺便把所有的行李都塞给了他。
白言恶狠狠地盯着自家小叔叔的背影,敢怒不敢言,家里的司机对他们叔侄俩的幼稚行为已经司空见惯,很自然地就将东西全部拉了过去。
“在飞机上没休息吗?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白月生把人拉进怀里,捧着聿铣他的脸查看,眉峰紧蹙,眼睛里满是心疼。
容珺蹭了蹭他的掌心,语气里满是疲惫:“认床,睡不着。”
白月生抱了抱他:“乖,马上就回去休息。”
容珺在车上就有些昏昏欲睡,白月生把人抱进怀里,又拿了条毯子盖住,低声细语地哄他睡觉。
二百五十瓦的大灯泡白言趴在前排的座椅上盯着他俩看,当目光落在容珺胸口别着的那个紫鸢花胸针上时,眼睛“蹭”一下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