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容珺把下巴搁在白月生肩上,两只玉白的手臂垂着,整个人都显得蔫蔫儿的。
容珺身上的衬衫都皱了,白月生搂着他走到衣柜前,侧脸亲了他一口,“昨晚苹苹出了好多汗,我用热毛巾帮你擦过了,咱们挑一件衣服擦完药以后穿好不好?”
“这套睡衣吧,宽松,不贴肉。”白月生拎出了容珺的小松鼠睡衣,抱着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摆着一瓶药膏,是他早上出门去买的。
容珺靠在沙发扶手上,大腿面对着白月生岔开,侧头把脸埋进抱枕里,闷闷道:“只能擦药,不许做别的事,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我知道,不会欺负苹苹你的。”容珺语气强硬,却没注意到自己耳朵尖尖都红透了,白月生心里觉得可爱,却没有戳破容珺的羞涩。
他把容珺的大腿分开搭在自己腿上,拿起药膏俯身凑过去,用棉签挑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红痕上。
药膏冰冰凉凉,用棉签涂上去抹开就看不见了,药性很温和,不会刺激伤口,反而还将原本的刺痛压了回去,气味清淡,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很好闻。
碰到破皮的地方,白月生下手就会格外地小心些,可当棉签抹上去时,容珺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了颤,踩在白月生大腿上的雪白玉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你快点。”容珺捂着脸,嗓音微哑。
白月生以为他是太疼了,连忙对着破皮的地方吹了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容珺身体猛地一僵,迅速抬起脚踹在白月生胸口,慌张地爬起来把衬衫往下拽,顺便恶狠狠地瞪了白月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