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前天晚上杰森才拒绝过他的邀请,并且还义正言辞地说以后再也不会碰他了。
杰森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他喝了一口红酒,恼羞成怒似地吼道:“废什么话,自己弄干净,到时候痛了我可不管你。”
尼恩笑了笑,也没开口戳破他强撑自然的行为,听话地走进了浴室。
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杰森僵直的背脊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端着酒杯坐到床上,扭头就看见了尼恩放在枕头上的那本书,他拎起来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一些读起来不知所谓的哲学理念,不知道为什么,尼恩总是喜欢看这些绕来绕去又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撇了撇嘴,把书随意丢到一边,但想了想,又把它捡回来放回原处。
在杰森喝完半瓶酒后,尼恩终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登时带着点木香的红酒味就在整个房间发散开来,这是尼恩信息素的味道。
杰森瞪着一双被酒色晕染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将正经浴袍穿出诱惑感来的尼恩,哑着嗓音道:“我不是说只给你十分钟时间吗?为什么拖了这么久?”
尼恩走过去用手撑着桌子,脸颊被水汽蒸得嫣红,一双水雾雾的眼眸将杰森看着,红润的唇角微扬,道:“你都说了,处理不好是我自己痛,那我当然得多花点时间去弄了。”
“而且……”他歪了歪头,伸手拿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口,唇瓣被染成了水灵灵的红,“别忘了,我现在才是老大,不必听你的话了。”
“你……”杰森刚要发怒,尼恩就赤脚踩上了他的腿,然后慢慢朝里侧移去,最后隔着布料在那团东西上轻轻地揉搓着。
因为他的动作,浴袍大开,底部风光被杰森看个清清楚楚。
杰森脸色涨红,因为那片春光,也因为尼恩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