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口供的时候,魏延面无表情地说着话,所有话都很在理,但金发男身上的伤势都让这些话显得不太合乎常理。
不过对于人神共愤的杀人犯,警察们也是恨得牙痒痒,录完笔录后,很快就将魏延给放走了。
魏延刚走到医务室,就见金友信一个人躺在床上,腿上被绑了石膏,鼻梁上架着墨镜,呆呆地看着前方。
他走到金友信身边坐下,金友信也没能察觉,他伸手去摸金友信的头,却把人吓得缩了下脖子。
“是我,别怕。”这次的事情对金友信的刺激不小,魏延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现在感觉怎么样?”
金友信本想和他说话,但想到之前在本家的事,他实在生气,鼓起腮帮把脸瞥向一边,“与你无关,我好喝呢,能吃能跑,很快也能跳了,以后你做你的魏家少爷,我继续算我的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所有的事都是我不对,我带你回去找越涵看眼睛,我以后好好补偿你。”
“哼!我不要你管,不要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管!”大概是挂了水有了力气,金友信嗓门子也大了。
但他的嗓子是沙哑着的,原本发烧也是因为咽喉发了炎,这让魏延皱起了眉头。
“嘘,小声点,小金,你现在还不能这么大声说话。”
“我不要,我就是要说!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不要你管。”
魏延捧着他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沉声道:“你今天差点就被杀人犯给杀了,跟我回去新城,你之前不是才答应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我之前只是被那个人吓着了,我才不要和你回去新城,回去新城也会被你嫌弃,被你妹妹嫌弃,只有老爷子不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