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在危急时刻也不忘对小弦施救的这件事,足够我们对你感激一辈子。”

这话说的……

方胜男斜着眼,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啧,学长还是那么客气,看来我上次对他说的话,他都跟放屁一样放了。”

“我和他也算是相识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原来这么不听人言。”

方胜男并没有掩饰她的阴阳怪气和对邵晨初话的讥讽。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明知道邵晨初没有别的意思。

除了转达陆清然的话之外,也是顺便宣告一下主权而已。

但她心间就是有股子止不住的无名火往上窜。

火烧的太旺了,理智便容易暂时被烧没。

她身子倚在陆清弦床尾上,两条腿直直伸着,左腿往右腿上一搭,唇角的一抹笑意敷衍又虚伪。

“麻烦你转告他,真还想拿我当朋友当学妹的话,就劳烦他别再说这些屁话。”

“我和陆陆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我为的也不是他,陆陆对我道谢我领的理所应当,他还是免了吧。”

“如果太过于自作多情,我不但不会领情,我还会非常的厌烦。”

“老娘最烦那种脑子拎不清,有事没事就自以为是能代表别人的人。”

“学长他可千万别变成这种人,要不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方胜男的话说的委实不客气,含沙射影的不光说了陆清然,连邵晨初也给捎带在里面了。

邵晨初也不是傻子,笑容滞了滞,下意识的去看了眼陆清弦。

刚好见到陆清弦正对着方胜男露出一个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