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抱怨的,口吻却有点掩饰不住的甜蜜。

“嗯。”谢璟珩又凑过来亲了陆清弦一下,“我是专属你一人的狗皮膏药,你去哪我就去哪。”

陆清弦刚要说话,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了起来,“我饿了……”

“呃……”被吓了一跳的陆清弦回头一看,郑宇阳正站在拐角处,目光盯着锅里的油条。

他缓了下心神,拿筷子夹了根油条递给郑宇阳,顺口问他,“阳阳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说到恒河时。”郑宇阳接过油条咬了一口,然后去看谢璟珩,“你忘放盐了。”

谢璟珩:“……”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免费吃,还挑三拣四的。

他轻咳一声,很是义正言辞,“有小咸菜,特意没放盐。”

“哦。”郑宇阳目光在流理台上看了看,没有看到谢璟珩嘴里的小咸菜,又看回谢璟珩直接和他要,“咸菜放盐了吗?我想吃。”

谢璟珩有点后悔让郑宇阳过来和他们一起住。

这家伙这两天话是多了,可说出口的话,没一句是中听的。

如果说程霄云像个藏獒一样喜欢上蹿下跳的嗷嗷叫着搞事,郑宇阳就是那种很安静的犬类。

他要么不咬人,但只要咬人的话就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陆清弦看谢璟珩看郑宇阳眼神逐渐核善,想要笑又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