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坞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对方无意识反抗的双手,沉声道:“抱歉,我该问过你意见的。”
毕竟他也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不是吗?
许灵卿浑身一僵,像受伤嘶吼的狼崽,放在江雪坞肩膀上的手微颤,无声带上了些许抗拒。许久,他才在主人一下一下抚背的安慰中,慢慢安静下来,但始终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心高高悬起,不肯落下,又气又担心,哑着嗓子:“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买的是什么药?”
是不是江雪坞生病了,却不肯告诉他?
江雪坞闻言一愣,连带着动作都慢了半拍,声音带上些许疑惑:“你没听见?”
许灵卿眼底闪过一丝沉郁,实诚地摇了摇头:“汛期综合征,头疼,耳鸣,脑袋涨,没听清。”
他气的是江雪坞瞒着他买药,又担心他生了什么病,所以才想刨根问底。
从始至终,他关心的都不是江雪坞买的什么药。
江雪坞:“”
大起大落都不足以形容江雪坞现在的心情,他向来冷淡的脸上的神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半晌才扶额笑道,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无奈:“你啊”
“就会折腾我。”
差点把我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