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冷雨的香气不受控地逸散,像在渴求着谁的抚慰。
江雪坞顿了片刻,睨着许灵卿低头时露出的发旋,似乎在衡量面前的许灵卿似昨晚故技重施的可能性,最后得出如果自己这具身体被许灵卿掐死了,许灵卿也会因筑巢期缺少oga的信息素抚慰狂躁失控。
所以至少在这几天里,他还是安全的。
“”
思考的间隙,他没有动,许灵卿也没有催,只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脖颈上戴的红宝石项圈透着沁入骨髓的凉意,顺着两人相贴的衣料,一点一点渗透如肌理,在灯光下流转着淡淡的灵光。
他乖的不像话。
不知过了多久,江雪坞忽然动了动,伸手搂住许灵卿的腰,将他揽进怀里,悄然贴紧:“那就再信你一次。”
江雪坞
江雪坞又能怎么办呢
许灵卿有轻微的洁癖,因为今天去了医院,特地洗了个头发。江雪坞看了他一眼,将他按在床上,拔出电吹风,低头给许灵卿吹头发。对方嫌痒,像个小狗崽似的使劲甩了甩头发,左右摇晃试图避开江雪坞的触碰,闷声道:“痒。”
江雪坞被水珠甩了满脸,敲了敲他的发顶,指尖不动声色地拂过许灵卿脖颈上的金色项圈,感受着其中细微的能量波动:“马上就好。”
好不容易熬到吹完头发,许灵卿像个没心没肺的小狼崽子,呲溜一声窜进被子里,只给江雪坞留下一个漆黑的发顶,在被子里蹬了蹬腿:“不吹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江雪坞低笑一声,关了灯掀被子和许灵卿并肩躺着,无声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伸手将许灵卿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怕他闷死:“上班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