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轩亭面上一片麻木,听着江雪坞的话,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江雪坞将水递到他面前,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江雪坞一眼,随后吃力地抬起手,猛地打翻了江雪坞掌心的水杯,眼神阴鸷:“是你害我!”
江雪坞挑挑眉,丝毫不以为忤。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床边的纸,擦干净被水打湿的指尖,意味不明地反问道:“请柬是我找你要的?”
许轩亭微微一愣,像是听懂了江雪坞话里的意思,指尖开始颤抖起来。
江雪坞弯下腰,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和许轩亭静静对视,继续逼问道:“钥匙是我求着你给的?”
“还是说,酒里的药,是我让你下的?”
许轩亭猛然捂住耳朵,不想再听,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沉重,显然是被逼到绝境,却仍无话可说:“”
江雪坞直起身,看了面色青白的许轩亭一眼,语气半讥半讽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是因为我算计你,还是你自己算计你自己?”
“呵呵哈哈哈”听到这句话,许轩亭终于绷不住心头汹涌压抑的情绪,猛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
偌大的室内,他的声音如同夜晚印在墙上张牙舞爪的鬼影,此刻莫名有些诡异起来:“没错,是我是我自作自受”
“但是你呢,许灵卿,在这场闹剧里,你又得到了什么?”许轩亭笑完,如毫无生气的木偶,脸上逐渐浮现出些许扭曲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