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却并没有怜悯他的意思,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开,生怕弄脏了自己。
他没再看迟秋一眼,独自下了车倚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
迟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下去。
停车场的灯有些暗,打在秦砚身上有种迷离的颠覆感,藏匿了他的锋芒,名贵的西装合衬,领带规规矩矩地系好,禁欲矜贵,凸起的喉结伴随着他每一次吞咽而滑动,修长的手指夹着的烟,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一点暖色。
秦砚身上的每一处,都长成了他日思夜想的模样。
迟秋慢慢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薄荷烟的味儿不重,但他还是被呛了下。
秦砚冷眼看他,“不会还抽。”
迟秋被呛出了眼泪,不理他这话,等平息之后又吸了一口。
“好抽吗……”
话还没说话,迟秋忽然踮起脚吻了上来,薄荷味和烟草味都被柔软的唇舌送到了他口中,暧昧到了极致。
迟秋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抱怨,好像这烟味儿太呛是他的错一样,“不好抽,还给你。”
迟秋在讨好他,笨拙而直白。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秦砚的气消了不少,但一想到刚才迟秋对着别人笑的模样,他就没来由的一股子火,“给我收敛点,不准对别人笑。”
迟秋却像是忽略了他这话似的,上前抱住他往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委屈到了极点:“疼,老公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