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越过烟雾,秦砚的眼神依旧具有压制性。
他的声音很慢,甚至有些漫不经心,钟意晚却感受到了他的不满。
“好,换句话来说,”钟意晚自嘲般地笑笑,“你是在针对她,还是在针对我?”
烟灭之后,秦砚这才看清了他的表情,眼圈和脸都有些红,显然没少喝。
这里比包厢里还让人心烦,秦砚沉了口气,准备往回走。
一看见他的背影,钟意晚瞬间就慌了神,几步上前拦住他,眼神慌乱,眼圈红得吓人。
画面很奇异地和很多年前的某个片段重合。
隔得近,钟意晚身上酒气很重,说话都软了很多,“阿砚……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砚有些错愕,他和钟意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吵架冷战,不管是谁的错,反正钟意晚从来没服过软。
他撇开眼,有些不耐。
从前是舍不得,现在是不在乎。
见他无动于衷,钟意晚贴上来抱住了他,声音委屈,“阿砚,在国外的三年,我每分每秒都在想念你。”
秦砚闻到了很熟悉的茉莉花香,他皱了皱眉,伸手将人推开,钟意晚没站稳,一个踉跄便撞到了墙上,眼神无措。
“你不是酒量很好么?装什么醉酒。”秦砚表情戏谑。
钟意晚愣住,缓缓站直,刚才迷离微醺的神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以来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