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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理智尽数崩塌,秦砚发了疯似的按住迟秋,“迟秋,你把我当什么?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替身吗?!”

替身。

秦砚忽然想起在迟秋被告知自己是替身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我并没有期待他喜欢过我。’

没有期待是因为从来不曾在乎。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开始觉得不够,秦砚将人抱起摔到床上去,发了疯似的宣泄。

没有任何准备,迟秋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死死攥住床单,却没想过逃离。

秦砚一边折磨迟秋一边开始审问。

哪些时刻想的是别人,哪些时刻想的是他?

他和秦时浅哪里最像?

爱吃糖醋排骨的是不是他?山药排骨汤呢?

从相遇到现在所有的细节他都审问了一遍,甚至连最开始迟秋在酒吧里唱的那首歌,他都问了好几次。

唯一不敢问的,是迟秋此刻的真心。

他后知后觉想起,迟秋从来没有说过爱他。

迟秋好几次昏过去又痛醒,可每一次睁眼,都能看见秦砚那双同样痛不欲生的眼睛。

“那次生日,也是你早就算好的吧?”秦砚还在逼问。

“我满心许愿要和你长久的时候,你他妈在想要去和他和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