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尴尬,“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下雪吗,我怕你冷,只是单纯怕你冷……”
孟舟野望着他笑,“我知道,我也想一直和哥哥呆在一起。”
尴尬停止,心脏剧烈地抖动了下,好像收到了什么苦等的信号。
可收到之后,仔细一看,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为什么?”
孟舟野异常认真地开口,“秋深哥哥,能问你个问题吗?”
抓在胳膊上的手烙铁一样烫,陆秋深紧张得指尖儿发麻,“什么问题?”
另一条胳膊也被抓住了,他们站在雪中,彼此四目相对。身前的人好似鼓起巨大的勇气,深吸了口气才问:“你不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他不确定。每次来找他,孟舟野都乖乖戴着阻隔贴,他们也不亲密,说实话,很难清楚地闻到。唯一能判断的只有那口桂花酒,可惜桂花太少,酒太多,灌倒了回忆,通通朦胧雾色。
但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真的?”
“嗯。”
孟舟野唇角的笑肉眼可见地变深,“那我可以闻闻哥哥吗?”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陆秋深先是意外了下,而后着了魔一样垂下脑袋,答声弱得像蚊子叫,“嗯。”
得到允许,孟舟野轻轻扯开他的围巾,靠近,僵冷的鼻尖不慎触到因为紧张加倍敏感的皮肤,换来一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