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佐森。”皇靳夜咬牙切齿，紧咬的下颌线折射出锋利的弧线。

流凌嘴巴微张：“皇爷，您消消气，说不定是看错了……”

“看来宝宝想起了什么，竟然开始护着他的初恋小情人了。”

“呵……”耳边，响起男人攥紧拳头的骨头咔嚓声。

流凌猛地抬头，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错过了什么。

“属下该死，这就去……”

“你滚去好好读书吧，拿不到学位证，就别回来了！”皇靳夜打断流凌的话，周身散发着可怕的低气压，走进包厢。

……

深夜，苏言正抱着小雏菊抱枕睡得正香，放在角落里充电的手机忽然响起。

“唔……谁啊？”苏言不情不愿地摸到手机，朦胧中发现是皇靳夜的电话。

都凌晨三点半了，还没睡？

苏言挠挠宛如鸡窝的头发，接通电话，奶里奶气：“老公……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电话那头进入短暂的停顿。

“你好，我是皇爷的朋友宋多，皇爷喝醉了。”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苏言瞬间清醒。

宋多报了地址，叫苏言过来接人。

半个小时后，一名穿着白色长裙的长发少女出现在高级会所门前。

“你好，我来找人。”苏言掐着甜甜的女声，粉唇紧绷。

“找人是吧，有证明吗……哎呦卧/艹！”

看门的保安昏昏欲睡地抬头，吓得瞬间睡意全无，整个人立定跳远，险些现场表演原地去世。

这都快到白天了，怎么还有女鬼出来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