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靳夜原本穿的是黑衬衫,所以刚刚他拎着药箱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出伤口的严重性。
而且,当伤口与布料贴合久了,伤口和衬衫便会粘黏在一起。
然而刚刚,皇靳夜就像平时脱衣服那样,把衬衫随手利落一脱,直接把伤口扯动得更加撕裂。
可是,皇靳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皇爷,您这是去e国跟狗熊搏斗过?”布鲁诺内心震撼,但出于天生的幽默细胞,还是选择用自己的说话方式。
皇靳夜抬头,看了医生一眼。
“搏斗倒是没搏斗,不过你那么感兴趣,我可以送你一头。”
“不了不了,熊在华国可是保护动物,养是犯法的,我还是对养小鱼比较感兴趣。”
布鲁诺将麻醉药准备好,正要注射,皇靳夜瞥了一眼丢弃在一旁的药瓶:“麻药?”
“是啊,皇爷您这伤口有深有浅,可能得缝一下。”布鲁诺拍了拍胸脯:“皇爷您放心,打了麻药就没感觉了,而且我缝合手艺很好的。”
“您要什么形状的我就给您缝什么形状的。小猪佩奇您喜欢不?我隔壁家小孩儿可喜欢了,天天晚上放学回来看。”
皇靳夜拿过布鲁诺手里的针剂,丢进垃圾桶:“打麻药有点费时间。”
男人透过镜子,看了眼后背:“直接缝吧。”
“啊这……您确定?”布鲁诺站在皇靳夜和药箱中间举棋不定,“麻药怎么您了吗?难道打了麻药会影响您出剑的速度吗?还是影响您开门口的那辆迈巴赫?”
皇靳夜微微挑眉,笑容逐渐病态:“不,是为了记住疼。”
苏言的发丝里也藏着一条深深的疤痕。
之前他把苏烟捆起来用刀割的时候,苏烟招了,当时给苏言缝合的伤口,根本没打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