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学着刚刚汉堡的腔调:“呀呀,汉堡妈妈仗着人高马大,呦呦,专门欺负比自己瘦的孩砸,呦呦,语言侮辱身体挑衅一个不落(),呦呦呦,说不过人还要动手打架,切克闹。”
唱完,苏言无害的脸蛋露出浅淡的微笑。
傻/逼玩意儿,就你他吗会临时编rap骂人?你还真当小爷我只会扭腰喵喵喵了?
“你!”大块头汉堡气得胸腔剧烈起伏。
本来离得就近,加上胸肌大得吓人,苏言只感觉那两坨毫无美感可言的胸肌儿一遍一遍轻轻贴到他的锁骨,还带着不好闻的浓浓体味。
几名乌拉国选手嚼着面包,指了指汉堡,略微不悦地用俄语交流:“你们瞅瞅那个黑铁块,就知道欺负弱小。”
“还欺负的是我们乌拉国的邻居,呆会要是真动手,我来保护那只小奶狗。”
“那我用叉子捅那只汉堡的屁股。”
“那我就用手里的面包片帮他擦屁股流出来的血。”
这时其他几名黑人选手走过来,在汉堡耳边嘀咕两句。
具体说了什么,苏言没听清,但是汉堡听完后,气呼呼地瞪了苏言两眼,真的就离开了。
苏言耸了耸肩,偏头,用标准的俄语对旁边乌拉国的选手微笑道:“谢谢……”
回到座位上,苏言吃起了大哥递过来的西瓜片。
“哈尼,你刚刚跟那个汉堡斗歌呢?”大哥本来以为黑人要揍哈尼,却没想到俩人忽然互相唱起了rap。
至于唱的什么,因为都是外文,大哥一句没听懂,只能感觉到苏言从头到尾都在笑,最后汉堡还用胸肌友好地碰了碰苏言。
苏言小声地唔了下,嚼着西瓜:“恩……算是吧……”
训练的时间看起来漫长,然而当真的熟悉了这种强度后,一周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