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扛着摄像机无功而返。

……

男人将随身携带的简易行李放到地上，走到镜子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镜子里，男人的面容上戴着面具，鼻子以上部分，被面具遮盖得严严实实。

透过镜子，恰好能看到另一张床上的苏言。

“嗷呜嗷呜……咕噜咕噜咕噜……”少年睡觉都不老实，抱着被子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梦话。

很快，大半的被子被蹬到床下，苏言感觉到冷了，身子抱着被子的一角蜷缩起来。

这就使得后背的衣服布料往上，露出了平而丝滑的背部。

圣诞先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神秘的面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睡个觉都这么不老实。”男人走到床边，坐下，捡起几乎全掉在地上的被子。

极近的距离，圣诞先生嗅到苏言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目光流转间，注意到苏言半露未遮的后背，有隐隐约约的淤青。

是晚上回来做体罚运动，不小心弄伤了么？

男人伸手，把苏言松松垮垮的衣服往下拉拉，遮住后背，轻柔的在苏言的后背拍了拍；又盖上被子。

正要走，一只小手倏地抓住了他的手指。

“唔……”

“阿夜……我好想你啊，咕噜咕噜……”

苏言嘴巴吐着泡泡，梦里感觉身边有熟悉的味道。可这味道忽然要离自己远去了，情急之下手一伸，下意识地想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