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男人捧起苏言软软的后脑勺,吻上苏言的唇。
温柔纠缠之中,药片在温热间传递。
“唔……”苏言只感觉一股苦意袭来,哼哼唧唧地想要反抗,然而唇瓣上的压力却不容许他再把药吐出来。
恍恍惚惚,迷迷荡荡。1
苦中,少年迷惘间竟然真的浅尝到了一丝甜意。
“咕……噜。”药片顺着喉咙滑下,苏言细眉微蹙——嘴巴被堵,呼吸有些困难。
皇靳夜感觉到少年的不适感,念念不舍地松开。
“你怎么就……亲我了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生了病的小奶兔比平时软百倍,撅着嘴巴,握住皇靳夜的手,塞到自己脑袋下面,当枕头枕。
“那我下次写申请?”皇靳夜摸摸苏言的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重要的事——
苏言的头发还没干。
拿来吹风机,把苏言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用温热的中档暖风吹。
等头发吹干,皇靳夜拍拍苏言的背。
他的小奶兔已经乖巧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安详地睡着了。
皇靳夜身体俯下。
刚刚好,能够圈住苏言。
“小兔子乖乖,睡觉觉乖乖,病病儿飞飞,痛痛儿挥挥。”
……
黑夜与雾霭相继散去,温暖的金辉,又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早上7点,皇靳夜准时起床,摸了摸身边人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