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艹。苏言感觉脖子凉飕飕。

这云涞果然是个不靠谱的,竟然真的把这事儿告诉皇靳夜了!

他就过来泡泡小鱼儿,顺便跟南宫绛讲讲清楚,叫他不要痴心妄想。他这颗大白菜只能由一头猪来吃,不能来条狗。

皇靳夜目光向下,其他的小鱼已经吓得贴缸悬浮,但还有一条不怕死的小鱼儿,在吻苏言的小拇脚指头。

于是男人身体微倾,寒透的眸光直直射向那条不要命的小鱼。

几秒种后,吸苏言小拇脚指头的小鱼儿,翻起了白肚,卒。

苏言感觉到旁边散发的万年冰气,冷得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皇靳夜脱下外套,冷着脸,给少年披上。

“脑攻,其实我引南宫绛过来,就是想跟他说清楚,正好昨晚咱俩那啥了,我给他看伤口,他应该就会死心了……咳……”

苏言说到后面,脸蛋肉眼可见地浮上红晕,声音小得宛如猫叫。

皇靳夜:“伤口?哪里的伤口?”

“就……这里。”苏言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别人,便将衬衫的纽扣往下旋开两个。

只见雪白的肌肤之上,有一条竖着的草莓印,排成了一个垂直的竖排,向下隐没。

苏言把脑袋探进衬衫里,看自己的肚皮——

肚皮处,被吻成了一个爱心箭头。

一条竖线加个爱心箭头,组成一根丘比特之箭,射向靶心。

皇靳夜眉目仍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