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种植物)。
这华国皇子简直就是一禽兽。
……
早上醒来,宾馆里的床单被抓烂了,床头灯打碎在地,有限的空间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气味。
南宫绛早上起来精力充沛,得空还洗了个冷水澡。
勒上浴巾出来的时候,酷盖已经醒了。
少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薄背对着他,望着只露一点缝隙的窗帘发呆。
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南宫绛薄唇微张,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最终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半苦恼半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南宫绛在思考,该拿昨晚的事情怎么办。
准确的说,是该拿酷盖怎么办。
……
最后,还是酷盖先打破了这宁静。
“南宫绛。”酷盖微微侧目,疲惫的目光下映着些许苍白。
这是昨晚那药的副作用,虽然最后药效是过去了,但早上起来整个人就如同大病初愈。
况且昨晚某儿子疯狂起来根本不像个人,搞得他爹一度精神衰弱。
南宫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宽阔的身体僵住,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还是缓缓走过去,在酷盖身边坐下。
他似是随口一问:“奶盖儿,吃早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