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盖疼得说不出话,苏言咳了一声,在帘子外面说:“医生,我朋友他没有经验,您轻一点啊。他是被一个渣男给骗了,您少说两句,他心灵比较脆弱。”

“被骗了?”老医生的八卦之心燃起,燃起之余还露出了几分同情。

二十年前他干这行的时候,第一回 听说男孩子跟男孩子还能那啥啥。

那时候社会接受度更低,所以当时第一次接手这种案例的他,对于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差,把那两个男孩子臭骂了一顿,差点就报警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这种病历他一周就能瞧见好几回,早就见怪不怪,久而久之也觉得两个男的没什么好稀奇,觉得太惨了还会流露出同情之意。

苏言见机会来了,开始声泪俱下地编纂一段渣男虐恋。

“我这个朋友,现在还不到20岁,本来多直的一个直男啊,愣是被那个狗男人给骗了。我朋友单纯呐,那男的会哄人,各种送东西,各种温柔攻势,正好我朋友从小就缺爱,忽然有个男的这么疼他,他就陷进去了,结果……”

“结果这狗男人,只是想骗我炮,还嫌弃我朋友不能生孩子……”

……

苏言说得绘声绘色,老医生处理完伤口后,听得也是火冒三丈。

“那您给写个伤情报告呗?”苏言道出了最终目的。

“写,当然要写!最好能告他强歼,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医生掏出笔哗哗哗,在伤情单子上毫不留情地添油加醋。

“谢谢医生,您真是个大好人啊。”

苏言收好单子,去扶帘子后面的酷盖。

酷盖之前被老医生弄得快疼晕过去了,这会儿苏言把他一瘸一拐扶出去,脸都是通红的。

半天,一脸烂苹果色的酷盖终于憋出一句话:“哈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唔……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