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杏鲍咕使了个眼色,把拳头掏从杏鲍咕嘴里掏出来,擦干净,翻出拼夕夕:“老板你看,拼夕夕10块钱3本包邮,跟你这一个牌子,你看这价格,能不能再研究研究?要是不能研究我们就走了。”
老板嘶了一声,心里把拼夕夕骂了800回。
最后以2块5一本的价格成交。
……
从批发市场出来的时候,冷风拂面,苏言在门口看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毛线店。
店里开着暖黄色的灯,店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弓着背把摆在外面的货收进去。
苏言想起什么,叫住咕咕兄弟:“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跑进了毛线店。
“奶奶,这的纯羊毛毛线怎么卖?”
……
咕咕兄弟在街头等了两分钟,看到哈尼拎着一袋毛线回来,不禁好奇:“哈尼,你买毛线干什么?织毛衣啊?”
哈尼笑道:“不告诉你。”
“哎呦哎呦哈尼有情况,准备给谁织的啊?”金针咕探头去看苏言手里的毛线。
他们都知道哈尼是队里唯一的小奶受,所以肯定是织给他老攻的。
“人都说不告诉你了你还问,还问!你个单身狗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顶多喂你一肚子狗粮。”杏鲍咕捏了捏弟弟的脸。
苏言笑笑,三个人打车,10点多才回到宿舍。
大家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按理说不熬到12点压根不会睡觉,但是晚上苏言回宿舍的时候,破天荒地发现酷盖竟然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