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下意识看旁边的酷盖。虽然皇子殿下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一只蚊子过来的时候,南宫绛还是一伸手,在那蚊子叮到酷盖的脸前把它拍死了。
好像,就只有他一个,是没人疼的崽。
一桌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
聚餐散了之后,苏言拉上酷盖,问:“奶盖儿,你知不知有什么酒,喝完后表面看着烂醉如泥,其实脑子是很清醒的?”
酷盖想了想,片刻后从烧烤店拿了一瓶酒给苏言。
“好嘞。”苏言把酒瓶往裤腰带里一扎,告别众人后扫了个共享单车。
夜里小风呼呼刮在脸上,苏言骑着小电驴一路叮叮当当,回到了龙凰街道的别墅区。
在别墅区街头,苏言捏住鼻子,咕噜咕噜,吹掉了大半瓶酒。
“嗝——”少年晃晃圆鼓鼓的小肚子,里面发出了酒水摇晃的水声。
很快,便感觉脸上火烧般的热流,连眼睛都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酸楚和朦胧。
“嗝。”苏言又打了个嗝,但还好脑子是清醒的,只是路看得不太清,于是就这么歪歪扭扭地,走向了记忆中的家门——
……
自从赶走了自己的宝宝后,皇靳夜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安眠了。
男人眼睑下是厚厚恐怖的黑眼圈,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宝宝那句“那你让她生下来,我跟你养。”
怎么都睡不着,辗转难眠。
“哐当——”寂静的深夜,一声撞门声打破了宁静,显得格外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