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有意义的,从第三个月开始,就有人和杜林说起了这个事情,有些代理商所在的城市靠的非常近,这就给了他们串货的可能。有一方将价格放低,吸引隔壁城市的私酒贩子来他们这里进货,然后去冲击“盟友”的市场。这种做法很恶心,看上去好像杜林的酒霸占了一个地方更多的市场份额,但是却损害了代理商的利益。
巨大的利润确实能够让人疯狂,特别是这群人刚刚摆脱了贫穷,就暴富起来。心态没有一个很好的转变过程,难免会在做事方面有些过激。杜林可以理解他们,但是他也必须禁止这样的行为,所以他必须在这里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不是想要和谁过不去,我只是站在一个公正的角度,来看这些事情。”,他目光看向了那几个人,那些人立刻转移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其他的地方。杜林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两张桌子中间,继续说道:“我说过,我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不是为了赚到更多的钱,如果我真的只是为了赚钱,我想我也不会和在座的各位合作,因为与你们合作产生的利润,远远没有与其他人合作产生的利润多。”
“所以,我觉得我们今天坐在一起,正好也把这件事确定下来。”
“第一,从下个月开始,你们手中的酒的出货价格,必须进行统一,全帝国范围内的统一。在东边买多少钱,从西边买也是多少钱,我要所有的货都执行这个标准,统一定价,统一出售。这不是为了我个人的某些目的,而是为了保护在座所有人的利益,你们需要了解到这一点。”
“第二,我会给每个地区的酒瓶上都会打上特殊的标签,比如说仅在某地出售这样的字眼,如果有谁的酒离开了自己的区域,销售到别人的地盘上,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到时候哪边出了问题,我就断了哪边的货。”
“第三……”
杜林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说话的那个家伙看上去很憨厚,实际上坐在这里的人面相都不差,毕竟他们生活的环境塑造了他们曾经的朴实、忠厚、老实的外表。这人叫做西巴克,这几个月申报的进货数量不断的上升,从最初的六百箱,到现在的一千三百箱,已经翻了一倍有余。
最初时杜林真的以为这家伙对经营很在行,后来才知道他把酒卖到了其他地方,今天杜林说的话,也有对他说的意思。
西巴克举着手站了起来,他微微欠身行礼,“杜林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我该如何分辨那些从我手里买走酒的家伙,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在本地卖酒,还是打算去其他地方出售?货从我手里出去之后,我就没有办法在约束这些人的行为,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必须在我的地盘上卖酒,不是么?”
杜林抬起手手心向下扒拉了两下,让他坐了下去,“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认可你的说辞,同时也给你一个解决办法。如果你发现买你酒的人拿着你的酒去了其他地方,下次不要再给他货,同时把他的信息给在座的各位,我相信只要大家在这件事上保持立场一致,绝对能够赶绝他,你说呢?”
“而且,当所有出货价格统一之后,这些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