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摆了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脸上带着亲切和煦宽容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华特,舔了舔嘴唇,“我被这个人袭击了,麻烦你们帮我报警,这样的恶徒已经给他应有的结果。”
“不麻烦,不麻烦!”,保安队长和物业的经理两个人喘着气从远处跑来,电话一接通之后保安队长一边安排保安去保护杜林,一边找到了物业的经理。实际上在奥迪斯市乃至于大多数城市里,物业和物业有关系的企业、公司,大多数都从事过一些黑色或者灰色行业,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宣于众的潜规则。
就包括了一些非常高档的小区的物业——也可以叫做服务公司,都存在这些现象,而且其中人员的问题更严重。
为权势服务永远都不是一条口号,有时候某个业主需要处理一些不太严重的脏活时,这些物业就能够起到一定程度的作用。
杜林点了点头,和保安队长以及经理握了一下手,感谢他们对业主的保护态度,然后转身离开。他虽然离开了,可是这些保安却不会就这么放过给他们制造了极大“惊喜”的华特,至少在警方来之前,华特会非常的享受。
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杜林还要把华特告上法庭。
一般的袭击罪可轻可重,如果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没有带来巨大经济损失的,得到了被袭击者的谅解,当庭释放都有可能。但是如果往死了控告他,三五年或者更久也未必不可能。等华特进了监狱,他就会明白自由的空气是多么的香甜,但他可能永远都再也无法用香甜的空气来填满自己的肺叶了。
杜林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娜提雅立刻迎了上去,她在窗户后面看了整个经过,此时她最关心的事情只有杜林是否受伤,至于华特会怎么样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那么在乎了。
“你受伤了!”,娜提雅搀扶着杜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见那个混蛋打中了你。”,她就像是对待一个病人那样用力扶着杜林,这让杜林有些哭笑不得。
以华特那种没有经历过生死战斗的家伙,凭什么能够打伤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目击者的证词对华特的量刑更有帮助而已。
他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娜提雅二话不说就脱掉了他的外套,非要看看他被打的地方,被缠的不行,杜林才脱掉了衬衫,露出了精壮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棱角和线条,可也非常的结实。他一直都有运动,为了保证自己的健康和体型,人们不会喜欢一个病恹恹的官员,他们更喜欢那些热情洋溢的,有活力的官员。
在杜林的左肋处,有一些淤红,并不严重。即使杜林在演,被一个愤怒的人打一拳也不可能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最起码要疼一会,以及有些红肿。
娜提雅顿时慌了起来,家里的医药包里并没有准备应对挫伤的药剂,她拿起电话给正在闺蜜家的梅丽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立刻回来,顺便从药店买一些用于挫伤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