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世界金融贸易组织成员国第一次会议这样比较有实质内容的会议往往要开很长时间,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到目前为止大会进程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完成。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会陆续的解决其他的问题,然后这个组织就要开始运作起来了。
晚上应酬完那些小国家的统治者和代表们,杜林有些疲劳的和几名部长以及库巴尔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
比起他们此时的亢奋,杜林内心中没有一丝丝的波澜,因为这项国际政策是旧党的功绩,哪怕他做的再好,再多,最后也不过是一位特别顾问,很可能连提都不会提起。
旧党不会提起他,是因为旧党不会觉得让一名新党成员帮助他们完成了这项伟大的项目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要忽略掉杜林的作用。
新党也不会愿意让人提起杜林,明明是新党组织重要的成员,偏偏跑去为旧党跑前跑后,所以双方面都会淡化杜林在这方面的作用。
没有宣传,自然就无法体现出重要性。
刚走进别墅的玄关,他就注意到门口还有两双没见过的鞋子。
金赛尔的这个私人别墅的服务管理公司非常的出色,而且作为一名公众人物,金赛尔也十分在意自己的,她很少会在自己的居所这样的地方接待其他人,大多数时都是在公司。
这就意味着杜林要见的人到了,他抬了抬眉头,一边解开领带,撕开领口的口子,让呼吸变得顺畅起来,一边朝里面走。
还没有走到客厅,就隐隐的听见了一些人的讨论声,随着杜林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了客厅,讨论声也都停止了下来。
转过一道用于盛放工艺品的艺术墙,整个客厅尽入眼底,维达和麦哲伦两人不安的面对着杜林站在沙发边上。
金赛尔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我去做晚餐”,然后就逃走了。
杜林随手把外套丢在沙发背上,然后选择了一个独立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他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没有说话。
沉寂的气氛持续了有一段时间,站着的两人都感觉到了紧张,肢体末梢忐忑不安的乱动着。
约莫有六七十分钟之后,杜林掏出了一个香烟,点上,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过来吗”
两人几乎同时回答了杜林的问题,相较于麦哲伦比较聪明的回答“不知道”,维达显然还不够练达,缺少社会经验,她的回答是“你想拆散我们”。
这个回答让杜林忍不住想笑,他十九岁的时候刚刚被彼得坑了一手丢进了监狱里他想要试探杜林的背后站着的是不是商总会议员海德勒,于是“陷害”了一下杜林。
毫无疑问,海德勒不会因为一个不听话的同族人去得罪一个城市的市长,关键是这个市长妻子的父亲,还是声名远播,拥有雄厚政治资本的最后一任总督。更好更新更快
于是杜林莫名其妙的就被丢进了监狱里享受了一下安静平和的生活,然后怀揣着复仇赐予的匕首,开始走上了复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