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讲规矩破坏了游戏规则,偏偏裁判还是他的人,这游戏还怎么玩?
加上杜林在这件事上造成的影响已经波及了全国,掀开了一场大幕,很多地方强势的主政者都开始下场和商会争权夺利,打出了狗脑子,现在就算有人说安比卢奥州那边不合规矩,在内阁没有出声的情况下,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杜林是特例不是吗?
杜林的这一招杀的商会溃不成军,成立了办公室之后又遇袭重伤,商会连屁都憋回去用嘴打嗝放出来,生怕给杜林的人当做出气筒找到机会一顿乱揍,安比卢奥州这边的情况基本上已经被杜林完全的掌握,再也没有一丝翻盘的可能。
当初不闹,现在闹,除了丢脸不会有更多的收获。
在商经办更变了股东信息之后,帝国央行立刻从西部的其他州和地区抽调了一只两千人的保安队伍赶赴安比卢奥州,配合着两百多名可以合法持枪击发的保安组成了四支武装运输队,负责金矿石的运输。
狄尔希娜也得到了三名股东的一致赞赏,认为她身为公司总裁,完美的履行了自己的职务。
此时,离杜林回归不到二十小时。
傍晚,施诺德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个人物品,把自己的临时办公室打扫了一遍。
他的办公室就在杜林的办公室旁边,起初有人提议他可以直接用杜林的办公室,毕竟一些重要的资料都在杜林的办公室里,他却很好的避开了这一系列的陷阱,选择了在旁边重开了一间办公室。
此时空空荡荡的办公室有一点像他失落的内心,轻声叹息后关上了门,锁好后把钥匙留在了州政府一楼的服务台,然后提着手提包走出了大门。
在他一步踏出院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怎么美观,可以说有点丑陋的州政府大楼此时在他的眼里闪烁着金光。
心中也有一些奇怪的情绪在沸腾,在发酵。
三年后……,他攥了攥手提包的提手,钻进车里,说了一句车站之后迅速的离开。
这两个多月的工作生涯对他来说将会成为影响他一生的地方,鲍沃斯的失控,杜林的阴险,资本家对政府的渗透,让他在兴奋的同时也有一点莫名的疲惫感。
这是他在担任市长时期并没有体会到的,在他所在的城市里,他就是说话声音最大的那个,即使是一些大企业,集团公司,都必须尊重他的个人意见。
别说通过威胁他的家人或者重金收买他了,就连一些可能放肆的言辞都不敢说。
可看看他在当代州长期间都踏马的遭遇了什么,那些财团,帝国央行居然敢通过威胁他家人的生命安全企图达到控制他的目的,不是说站得越高越安全吗?
新党平民派领袖鲍沃斯更是亲自下场成为了资本力量的说客,为那些人四处奔走。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州长都需要面对的情况,更加复杂的内部关系,更加可怕的外部矛盾,他同时也很好奇,杜林是否和他一样,也经历过这东西,那么他又是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