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这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小伙子大声地喊道。
很多人都有仇富心理,想着裴天祺一个二十岁的医生竟然有这么高的收入,心理瞬间不平衡,立即对着他口吐芬芳。
挣脱掉实习医生的手,裴天祺挥起拳头时,顾南城的声音响起:“一张年收入流水也算得上证据?一群蠢货。”
众人随着声音看过去,便见顾南城目光如冰地走了过来。他的保镖,自动地为他分开一条路。
顾南城站在裴天祺的身边,拍了下他的后背:“别气,我来。”
裴天祺紧攥着拳头,青筋暴起。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收红包,拿出证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什么人在场。”顾南城不紧不慢地开口。
看到顾南城周身的气场,年轻人有些紧张,却还是故作镇定:“那时候我妈住院,当然是在医院里。时间是三天前,我和裴天祺在住院部楼道里说的话,他向来索要红包。”
“三天前啊?”顾南城似笑非笑,“三天前,我和天祺在滨城,当时我受伤,他在照顾我。你是说他有分身术,还能跟你要红包?”
“你们俩明显是一伙的,故意替他隐瞒。”中年人倏地提高音量。
“你是大脑进水小脑养鱼吗?出行记录,航班一查不就知道。”顾南城鄙夷,“你拿不出证据,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