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城无奈：“看来我该庆幸我没发现你，不然我们现在就不幸福了。”

裴天祺捂脸：“你个老东西，这么老了还不正经。”

“这叫实事求是。”顾南城悠悠地说道，忽然心口又是一疼。

“顾南城，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真的很开心能遇见你，我很爱你。我曾经以为，我漫长的岁月里，是不会遇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毕竟我是妖，与人格格不入。”裴天祺由衷地说道。

听着他的话，顾南城的眼中闪烁着什么：“我也很开心能遇见你，能遇到这么令人瞩目的你。天祺，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还能再遇见你。我不想忘记你，想生生世世地守着你。”

裴天祺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着：“一定会的，别忘记了，你是神仙。等历劫结束，就能重回神位，到时候我们还能相守。”

“我就怕，我不是。”顾南城有些虚弱地说道。

“那也没事，我们可是做了灵魂契约的。就算你轮回转世，我们也会再相遇，再次相爱。”裴天祺安慰道。

“那终究是不一样的，我会忘了这辈子的事。”顾南城声音缥缈，留恋地望着他，“天祺，我爱你。”

裴天祺眼眶泛红：“我也爱你。”

听着他的回应，顾南城满足地笑着，缓缓地闭上眼，和裴天祺十指相扣的手慢慢地垂落。

“南城……”裴天祺轻声唤道，“我陪着你。”

说着，裴天祺慢慢闭目，灵魂从身体里抽离。

当他变成魂体状态时，却见顾南城的魂魄也站在一旁。一时间，伤心不知道是否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