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举双手坦白,故意忽略拼命冲他使眼色的傅宁:“我没欺负他,就吃了他一块巧克力。”
霍裴然似笑非笑看傅宁:“哦?巧克力?”yxzl。
傅宁干巴巴道:“我就放在兜里,给林先生这种低血糖的人预备的。”
霍裴然要是信了他的鬼话才怪了,只不咸不淡道:“哦,是么。”
林悠看热闹不嫌事大,用了一下最近球迷之间流行的梗,道:“是的,傅宁真素人美心善呀。”
傅宁仇视地看着他,暗暗打算,下次他就算晕倒在自己面前,也绝对不搭理他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傅宁在温网期间吃了太多奶油草莓,把牙齿吃坏了,昨天下午牙疼了好久,指天发誓最近再也不吃甜食了,才没被霍裴然押着去牙科诊所,结果今天偷吃巧克力就被抓包了,更惨的是,巧克力还没吃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就是吃太多奶油以后,对甜食上瘾一样,总想着吃甜。
霍裴然竟然想要亲自带着傅宁去医院,傅宁知道错了,说让楼丰陪自己去,霍裴然都没让,硬是戴着口罩在全英草地俱乐部绕了很久,才免于被粉丝发现,跟傅宁两人去医院。
傅宁不安极了,因为他也是个球员,知道赛前训练有多么重要,尤其这可是温网,每一次的训练都是为了下一场比赛做准备,每一场比赛的对手风格不一样、打法不一样,如果不提前在训练中适应,这种适应可能就要放在赛场上,让比赛多出很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