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许是因为朝戈是他第一个被迫包周的「客户」,他还不是很习惯。
乔贯松亲过后,朝戈那边霎时一片安静。
然后朝戈很明显地咽了口口水。
乔贯松尴尬地想挂掉电话,但职业素养让他坚强地站在水池前面干瞪眼。
片刻后,朝戈幽幽地出声:“好弟弟,你想不想真的和我试试?”
乔贯松听后一愣,接着耳根慢慢发热、发烫。他左手撑着水池边缘,右手把着麦,声音听着很是冷静地回道:“我,我还不清楚自己的取向,但我想我应该喜欢的是女性。”
耳机那头又是一片安静。乔贯松感觉自己紧张地等待了几个小时,朝戈才大笑出声:“弟弟你回答得可真认真,我开始想不通弟弟怎么会来做虚拟男友了。”
乔贯松社死地扭开水龙头洗手,他心里尴尬,声音和语气还努力维持着人设:“我还以为哥哥当真了,没想到当真的是我。”
朝戈听后,笑意渐低,回乔贯松:“我可是一位敬业的虚拟男友,弟弟尽情来撩我,我玩得起。”
乔贯松摸不透朝戈心里的想法,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话接朝戈,朝戈便紧跟着说:“我明早还得早起,就先去冲澡了——或者弟弟也想听听我冲澡的声音?”
乔贯松简单洗过脸,拧死水龙头。听到朝戈这句话,他心中的尴尬被另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冲散了些许。
触动乔贯松的并非朝戈后半句跑火车,而是朝戈嘴中的「冲澡」二字。
朝戈住的是正常人家的房子,有单独洗澡的浴室,但是乔贯松没有,连乔寿过来住,想冲个澡都得用麻将房那个没什么人去的公共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