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贯扶住额头,吐出口气,又变得神采飞扬,“如果乔寿能接受自己,那妈现在也肯定能找到个好老公,能幸福得很。”
陈贯和乔贯松又唠了半天,最后陈贯语重心长地对乔贯松道,“所以,我的中心思想就是,你一定要接受自己,就那些鸡汤文所谓的悦纳自己,懂不懂?”
“我儿子能活得潇潇洒洒、脊梁挺直、自信而有魅力,就最让我骄傲了。”
陈贯一拍乔贯松的后背,指指自己,“就像妈这样,哈哈哈。”
“还有,孔子不是说啥,因材施教嘛,妈告诉你,你这性格,遇见喜欢的了就赶紧谈,反正你又不会让恋爱影响你学习。”陈贯道,“你这成绩够够的了,也不用到太高的社会地位,唉,我真怕你这两年缺钱缺出毛病来,将来拼命往高位挤。”
“遇见喜欢的就赶紧谈,你要是和妈像,那谁都能攻略下来,最后就变成你老婆了,信不信?真诚、尊重和包容是最高的情商,这些你都有。”
乔贯松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对着天花板思考了半宿,也没思考明白自己到底对朝戈是什么情感、自己又是什么性向,想不通的他决定先不想,任事态自然发展。
第二天是周一,乔贯松没在楼下看到陈妈的摊子,他给乔寿和他做了早餐,把乔寿那份放到了微波炉里。
到学校之后,乔贯松习惯性地给朝戈发早安,看到日期,他猛然想到明天就是他和朝戈相处的最后一天了。
乔贯松把手机放进桌肚中,对着卷子沉默了半分钟,又把手机掏出来。
他看看和朝戈的聊天框,划拉半天,烦闷地又把手机塞回了桌肚中。
周一第一堂课是语文,徐羽给他们讲古文,刚巧这篇传记重点放在主人公和他妻子的爱情关系上,徐羽快下课时就和他们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