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听到工作二字略有心虚,但依旧说了句好,拿起手机和耳机往外走,他插上耳机之后,忽然想到,乔寿怎么知道朝戈是男生?明明他一直都插着耳机。
乔贯松略一思考便想通了,乔寿应当是在周五晚上听到的他和朝戈的谈话,那会儿朝戈和他聊强制猥亵的事。
乔贯松要给朝戈打语音通话,朝戈却直接扔了个视频电话过来,乔贯松手忙脚乱间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他回头看看杂乱、狭小、脏污的楼道,又看看朝戈的视频电话,咬咬牙,给朝戈发消息道:“我不太方便视频。”
朝戈遗憾地挂掉了视频通话,转瞬发了张照片,配一条文字消息:“小祖宗,鄙人的服务你可还满意?”
乔贯松愣住,屏息点开照片。
也不知朝戈是不是把前置摄像头和后置摄像头搞混了,这张照片大半部分被举着手机的五根修长手指遮挡住了,但聚焦却刚好在食指和中指、中指和四指的空隙当中。
从指缝间能看到朝戈的半个披着浴巾的胸膛,和一部分浸在水下的腹部。
朝戈应该是在室外温泉里,升腾的水汽将朝戈本就隐藏在手指后的身体熏染的更加模糊,只能看到不算张扬但却恰到好处的腹肌和两条陷入水中的人鱼线。
乔贯松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他感受到了自己体内不应当的反应,他觉得自己有些肮脏,还有些羞耻。
乔贯松慌慌张张地想,他是个大学生,是个大四的学生?
还是大几的学生,总之,他看到这样的场面,绝对不能表现出慌张。
但是他打字的手都有些不利索了,乱糟糟的头脑让他打了又删、删了又打,还没等一句话发出去,朝戈又发来了催命语音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