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肯定是这样。乔贯松幡然醒悟,朝戈也许只是段位比他高——毕竟人家价格也比他高了一倍——只有他自以为是地觉得朝戈并非逢场作戏。
可是朝戈——那个也许二十六岁的朝戈,怎么是十八岁的他能看懂的呢?
乔贯松盯着手机屏幕,不知过了多久,手机自动黑屏,乔贯松看见了一张初冒胡茬的小丑脸。
作者有话说:
做最安静的一角,似乎连四肢都没入了土地。
岁月还会很长,我们慢慢地记录。
24、跟他走
乔贯松盯着他的眼睛,视线一瞬也挪不开。
乔贯松把过去的聊天记录翻来覆去地看,他控制不住地疑心朝戈到底是不是在凹人设。
那些酒后的呢喃、医院中的哽咽,会是镜花水月吗?
乔贯松的理智告诉他不是,但他看着灰尘遍布的、被台灯照亮的一小块空气,心中仍旧被这种猜测冻到发抖。
不然朝戈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定位,对了,他们互换过定位。乔贯松拉到那天的记录,反复地听朝戈的语音,动用脑袋里少得可怜的心理知识,试图分析一番。
这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乔贯松想。